方波以前跟赵哥是平起平坐的人物,甚至比赵哥还牛逼,玩社会比赵哥狠。只不过赵哥为人好,利用白道把方波打跑了。
文彪不了解加代。小柏提起加代,文彪说:“我还没问你呢。这加代是谁呀?从哪冒出这么一个人物了?”
“这人是一个手子,深圳罗湖的,够个大哥。在深圳挺有实力的。”
(资料图)
“他什么时候走呀?”
小柏说:“暂时没有走的意思。他准备一直就陪着老赵。我听意思是说等把你们撵出去,他再走。”
文彪说:“要想个办法把他支开。不把他支开,怎么收拾都老赵?老赵不死,我们怎么回来?你的发财梦什么时候才能实现?”
“彪哥,我有个办法。”
“你说吧。”
小柏说:“你派点人去深圳,把加代的买卖砸了。我就不信他不回去。老赵这几年一直做买卖,他们两口子常年做生意,现在他底下的兄弟都归我管,他底下不少兄弟都是我的人。只要加代一走,我一句话,就能把老陈的兄弟调走。到时候我告诉你们他在哪,你们过来收拾他,我再不过去救他,他必死无疑。”
文彪一听,“有把握吗?”
“加代也没有多少人,他手下敢打敢拼的四十来个兄弟基本都带过来了。加代在罗湖东门有个中盛表行,在福田金晖酒店负一层有个赌场。你把表行和赌场砸了。加代听到消息,不得马上回去吗?”
“行,没问题。我这边安排人。加代一走,你立马告诉我,我过去收拾老赵。”
小柏说:“彪哥,只要加代一走,我就收拾老赵。”
“行,那好嘞,就这样。”
“波哥怎么样啊?”
“现在不知道呢,还昏迷呢,打着吊瓶呢。”
小柏一听,“彪哥,你跟波哥说说,这事确实是没想到的。”
“你把老赵弄死吧。弄死老赵,就不怪你了。否则,你他妈自己知道后果。”
“行,我明白了。”
文彪喊来了手下四大干将,胜子,凯子,阿来,大明。文彪说:“你们四个带点兄弟,去深圳罗湖东门把加代的中盛表扬砸了。砸完之后,紧去福田金晖酒店的负一层,里边有个赌厅,把里面的钱给我抢回来,把场子砸了。你没听清楚?”
“我们不是打老赵的吗?怎么......”
文彪说:“不是,现在出了点岔子,必须要这么做。你们要赶快行动,趁那边没有防备。去吧。”
文彪的四员大将带了三十五六个兄弟领命而去。十辆车直奔深圳。
小柏装模作样地带着一百多号兄弟去潮州县了。赵哥自从把方波打跑以后,基本不用打架了,养的兄弟也就少了。无非是需要有兄弟看场子的地方养一点人,平时都是小柏管着。这一百多少基本就是赵哥的全部社会小兄弟了。
赵哥、代哥、嫂子以及加代的兄弟在酒店里形影不离,以防偷袭。让代哥没想到的是,有人已经去深圳砸他的买卖了。
陈奕峰把电话打给了加代,“哥,广龙来了。”
加代一听,“干什么来了?”
“哥,广龙跟我一起做了一点小生意,正好今天晚上就过来了,你出来一起吃个饭呗。”
“我不去了,我上潮州来给一个大哥办点事。”
“哦,那行吧,哥,那等你回来再说吧。”
“行,过几天我回去找你。”
“好嘞,哥。”
小柏把一百多人带到潮州县以后,往路边一歇,说是去找人,其实找了个洗浴,快活去了。
文彪的四个兄弟来到了中盛表行对面,车一停下,胜子说:“三位哥哥,我下去踩个盘子。”
“行,去吧。”
胜子进入表行。店长梅姐招呼道:“先生,买表呀?”
“看看。哎,这表是真的还是高仿的?”
“都是真的。”
胜子问:“最贵的多少钱?”
“最贵的一千多万。”
“什么手表这么贵啊?”
“先生,你这边看一下。”
“不看了,我就是问一声。这表行是加代的吗?”
梅姐在店里工作十年了。梅姐儿子结婚的时候,江林送了一套房子,加代也送了一套。梅姐去年生日的时候,江林慈送了一辆车。梅姐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,对加代的江林绝对忠心。在表行工作的十多年里,经历过无数次的表店被砸。听胜子说话口音不是深圳口音,也不是过来买表的。听到胜子问表行是不是加代的时候,立马警觉起来,朝着门口看了看,看到了对面停了十来辆车。梅姐心中有数了,说:“这个店现在不是代哥的了,去年就转让了。”
“那现在这表行的老板是谁?”
梅姐说:“现在好几个老板。我只是个打工的,说实话具体几个老板我也不知道。”
胜子一听,“那加代现在在深圳没有买卖了?”
“有,还有一个买卖,金晖酒店负一层的赌场是代哥的买卖。”
“行,谢谢你。”
“先生,想看看什么表?”
“我不看了,走了。”胜子从表行出来,来到车旁,上了车。
“怎么样?人多吗?”
“白跑一趟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表行不是加代的了,去年就转让出去了。”
“你问清楚了?”
“里面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女说的,不像说假话。”
“那加代在这边没有买卖了?”
“有。老妇女说福田那个赌场现在还是加代的。正是因为听她说这句话,我认为她说的是真的。如果她说加代在深圳没有买卖了,我觉得她是骗我。”
“那怎么办?这个表行砸不砸呀?”
“不是加代的,砸他有什么用?他也不会回来。我们去砸他的赌场。”
十来辆一启动,朝着赌场去了。
人,总是认为自己的能力大于自己所得到的金钱。人性是贪婪的,也是不知足的。
人生最可怕的就是身边人的不忠。
关键词: